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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名媛”们疯狂吸金:月入十万算平均发布日期:2024-03-09 15:25浏览次数:

  清装剧里,客人进了妓院,就会有人高喊:姑娘们,出来见客了。没错,这姑娘,就是旧时妓女的通用称谓。但也有例外,比如上海。上海妓女按等级分为

  书寓在刚出现的时候,卖艺不卖身。卖身的妓女从长三算起,长三是最上等的妓女,幺二是次等的。叫作长三是因为她们每次出局(应召侍座),例钱都是银币三圆,幺二则每次出局要银币二圆。

  除此之外,还有“野鸡”和“名媛”。野鸡本来是讲从商之人已开始营业却未入行者,含轻贱之意。她们比长三、幺二等而下之得多了,有深夜尚在路边等生意的,也有主动去茶楼找生意的。名媛一般都是租住在偏僻地段,自称住家,但一般还是被称为住家野鸡。名媛的特殊之处在于,不唱曲弹琴,不捧杯劝酒,只与有限的几个狎客交往。她们“恃娇尚奢,颇有邀人傅粉不自着衣光景”,即连化妆穿衣似乎都要有人伺候,明显有公主病。但到后来,只要有熟人介绍,一般狎客也都可以去了。但与一般野鸡相比,还是有区别:不上茶楼,来了客人也不装干湿(以瓜子、水果相招待)。

  里,这些“名媛”除了做一些“高配版拼多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包装成白富美,然后进出一些高档场合“钓”帅哥?

  看了“李中二”的其他文章,我们不难发现,这些所谓的“名媛”将时下最为不耻的皮肉生意炒到了几十万一晚的天价,另很多屌丝唏嘘不已,感叹除了房市股原来皮肉生意也可以炒到天上。

  要知道,法国嫖过妓的成年男性只有3%,马来西亚倒有15%。随着国民富裕程度的提高,易在某种程度上会受到影响,男人们也越来越追求高级而精致的通奸包养,而不是快餐式的纯粹肉体交易。

  像倚门卖笑这种自先秦就已兴起的行业,已经拥有足够的市场规模和博弈历史,按理说交易双方完全可以使用菜单式交易,明码标价也应当是产业之所以还能够稳定运行的底线。

  性服务提供者在哪里不都应该是高收入群体吗?没错,以某地为例,无论大的技师还是高档社区的楼凤,这些来自东北两湖四川操持着各地口音和良莠不齐的工作技能却可以惊人地拍出千篇一律角度和特效的照的女士们毫无疑问拥有金领级别的收入。而且为了防止钓鱼执法以及各类交易风险,从单价而论,北京/会所界性服务价格明显有了很大的提升。比如在艺海等“商务头等舱”,曾经两钟就可推油的,如今起码四钟起,甚至有部分公司规定必须办年卡或者成为会员才能够享受更进一步的服务。即便在那些“泛绿”的场子,迫于扫黄打非的淫威,性服务提供者们也要求顾客成为熟客后(起码第二次光顾时)才可以解除戒备。

  但这似乎并不能阻挡性服务提供者群体性的“降薪”,根据《壹读》杂志提供的数据,全国性服务平均价格为140元,而根据桔子酒店CEO吴海的估计,这个数字在200元左右,即使在京沪这样的超级城市,这个数字也不过在1000-2000元。那么如果性服务提供者在非生理期全勤上岗日接两单且无中介等分流,月均收入(全国)即为8800元左右,月均收入(京沪)取中间值在66000左右。

  那么如果以一两银子可以换取如今人民币400元计(各类计算方式繁杂,在此仅取比较保守的中间值),中国古代的性服务提供者可绝对不止是金领的收入,堪称钻石领—以京剧《玉堂春》中的苏三为例,嫖客初见面便花费300两,后来在不到一年间为苏三花费了3.6万两白银。也就是说苏三的首次交易费用为12万元人民币,包年费用每天大概在4万多元。而在明朝小说家冯梦龙笔下,杭州名妓王美娘的初夜费亦高达300两(12万),此后接客每次需10两(4000元,同时10两银子可基本维持明朝一个三口之家一年的生活),即便如此依然“宾客如市”。更离奇的是唐朝某“驻京办”官员根据亲身经历写的《北里志》,其中提到长安城名妓天水仙哥掀开帘子让客人看一眼,就要100两(4万元)。时任左拾遗的翰林学士白居易一年的工资,也不过是这位名妓出台两次的收入。

  任何稍有常识的人都不难看出,4000元/次且“宾客如市”肯定不适合描述如今性服务行业的现状。如果说出于种种原因,缺乏更严密统计数据的中国性服务价格变化不能令你信服,我们不妨看一下《经济学人》杂志是如何描述美国性服务产业价格变化的:在1911年,妓女的收入相当于普通劳动者的385%,而到了2007年,这一数字下降为144%。

  更有意思的是,全球大部分地区性服务从业者并不比一个世纪或多个世纪前的老前辈们收入更高。比如在quartzrose这个网站上,英国最的应召女郎(绝非微信微博上什么外围脏蜜绿茶商模可比,个顶个都是盘靓条顺百里挑一),时薪也不过600英镑(6000人民币)。要知道在中世纪的欧洲,名妓们被吻一下要收费四至五个金币,相当于当时白领们(如家仆等高收入群体)六个月的工资,如果过夜是要收100个金币的,而那已经是白领们10年的劳动所得了。

  这是为什么?试想一下,在一个世纪前,除了性服务者,男子如何享受额外的快感?没有QQ没有微信没有陌陌没有手机和互联网,没有快捷便宜的交通工具,面对同一社区的姑娘当面难以聊骚,更没有异地炮可以随叫随打。一句话—非商业性质的流很难实现。更何况,虽然看上去颇为昂贵,但嫖娼具备长远好处,不会有意外怀孕或结婚等潜在的成本。所以1933至1942年出生的美国男性中,至少20%第一次性关系是与妓女发生的。

  但如今人类社会已经在意识形态和技术条件上发生了根本性的颠覆,办公室、居民楼、夜店、机场……哪里都可能成为原本陌生的两性发展成为啪啪关系的地方。当交易成本急剧下降的时候,专业与业余之间的界限就被打破了。为何妓女收入下降得如此之快?因为需求在大幅下降。不是说男人的性需求下降,他们的需求依然强劲。但业和其他行业一样,最怕竞争。谁是妓女最大的竞争者?很简单:任何愿意与男人免费发生性关系的女人。

  面对这种不利的市场大盘走向,任何一个精明的商人都要寻找突破瓶颈的方式,卖出水平卖出逼格,方能告慰管仲先师的在天之灵。在这一点上,“名媛”们却做得十分出色。

  作为一个红海从业者,最怕的事情就是失去品牌附加值,这一点对于自媒体和“名媛”是同样的。比如上网随手搜搜“商务模特”之类的关键词,你就知道如今这一行业竞争多么激烈将女性物化的多么可怕——“高端商务模特,全国一二线省会城市全市送货上门,品质最优,高档精美,是送客户送好友送领导的不二之选!”

  没有追求的姑娘,终身也就是个野模。一辈子离不开工体国贸新光天地,住个苹果像素双井百子湾,胸无大志。

  所以一定要差异化,要靠人格魅力,要打增值服务。比如部分已经开窍的性服务提供者已经不直接说什么“兼职、模特”之类的了,而是叫“伴游”。这就很给男人以遐想,江南水乡挽起表妹红酥手重温青春旧梦之类的脑洞合都合不上,这类服务的价格虽然往往五位数起也只是毛毛雨啦。再比如迎合独生一代逐渐成为社会中坚的时代背景,部分其实并不具备优良外部条件的女性提供了“奶妈”服务,一解广大中青年患者埋藏心底已久的恋母情结,价格也自然水涨船高,一次玩个三四千十分正常。

  一些网红主播甚至将直播平台变成了非法易的“工具”,“为什么说这是一个平台,很多人看你直播给你刷一些礼物,然后就私信你说今晚过来陪我。一些人靠直播平台这个渠道,更隐蔽化地把这种交易完成了。”

  圈中“名媛”们绝对是此中高手,看他们的朋友都是住大别墅、开玛莎拉蒂,到抢热点、开直播,再到进军娱乐圈拍电影,每次都是“目的性很强,但都是一步一步来”,堪称“为了名不计后果,为了钱不择手段”,以幻花密宗的方式勾起了男性的冲动。

  “这种兴奋的核心元素是性和金钱,而且是来历不明的金钱,人们既表现得厌恶愤慨,也未尝不怀着一点羡慕。”

  正如曾经和郭美美在微博上对骂的一位SCC成员所说:“北京外围女孩有两种身份……具备了物质条件后就有了第二种身份,白富美、富家女,装良家,和富商、富二代谈恋爱钓大鱼。这就造成了不平等,有人喊外围5000就可以搞定一炮,有的富商花几十万连嘴都亲不到。因为外围女孩不缺炮,她可以跟你装逼一直装到底,和别的正常女孩一样过着第二种身份的生活,微博微信可以照常钓名人、小明星、模特,直到钓到一个真正对她好的高富帅为止,然后就可以金盆洗逼不干了。这是一种创业,女屌丝转变为白富美的创业……”

  所以,你很难判断“李中二”故事中的给“名媛”们买礼物的行为,到底只是易费还是一种恋爱中的馈赠。但无论如何,“名媛”们所乐于享受的通过“高配版拼多多”打造的朋友圈,正是她们能够卖出高价“创业”的根基。作为一个性服务提供者,她们成功了,不是么?

  群的邀请函中提到目标群体是上海本地名媛,群的作用是和其他的白富美们一起探讨爱马仕、Dior等奢侈品大牌,并且群里还有单身女青年的福利——“不定期推荐金融巨子,留学海归等优质男生”。

  公众号主李中二“斥巨资”500元加入了这个群。他本以为能看到白富美们纸醉金迷的场景,万万没想到这个群其实都是一些想泡高富帅的白穷美们的奢侈品拼多多群。

  其中有6人拼单一份丽思卡尔顿双人下午茶,4人拼单租爱马仕Kelly等操作,40个人团购宝格丽酒店,甚至还有找人拼单Gucci的。

  当然这些外表光鲜的女神拼单并不是真的为了享受这些高端消费,而仅仅只是用于拍照打卡,精心修饰之后发朋友圈,当然也不会忘记自己P得美美的照,以此来把自己的朋友圈包装成一个白富美的日常生活。

  但这种白穷美们拼单奢侈品,打卡拍照包装朋友圈的操作却是真实存在的,甚至连港台巨星潘玮柏的老婆luna也曾被扒出来有过类似的操作。

  人肉拼单打卡发朋友圈可能还算是比较走心的操作,毕竟现在电商平台上还有提供朋友圈素材一条街的店家。

  除了一部分白穷美包装朋友圈出于满足虚荣心的目的,更多这类“上海名媛”的目的就是通过包装自己,结识更有钱的男人,实现阶级的跃迁,或仅仅只是想捞点钱。

  这类“上海名媛”群体的画像十分复杂,也分三五九等。其中的一部分有着正当职业,只在业余时间约会,希望能嫁个有钱人,也有一部分女生没有正当职业,发现这种方式赚钱之后,便全职投入于此,收入不菲。

  她们进入这个圈子往往都是从夜店开始的。当她们在夜店认识“前辈”,对方就会带她们入圈子——给她们提供情报、推荐卖A货奢侈品服装的微商,老带新去整容诊所的,当然经济窘迫之时,拼单高级酒店下午茶或酒店房间,拍自己美美的照片当然也是填充朋友圈不错的选择。

  当她们逐渐打造出白富美的人设,微博、Ins、Tantan等社交软件都是她们俘获有钱人的战场。

  在Lucas的描述里,成功挤入这个圈子,没有沦落成为外围的“上海名媛”们月入十万仅仅是行业平均水平。

  也许是这种女生常年混迹于这个圈子里,非常懂得讨好另一半,因此在成功嫁给有钱人之后,往往会经常在朋友圈提及另一半,给另一半极大的虚荣心。

  拼单奢侈品,提供朋友圈素材之类的可以统称为“社交网络形象包装”,但这仅仅只是这条不为人知的庞大产业链的中的小小一环而已。

  知乎上拥有粉丝量16万的大号花神妙,在知乎上回答各类高端阶层人士的隐秘八卦,拥有了庞大的粉丝量。

  她的直播间里不仅有变美方式和说话技巧,也有鉴别男人价值的方式——甚至包括详细到互联网大厂及投行、券商等高收入行业各个级别所对应的收入。

  如果说花神妙这类提供的服务还能被称得上“情感咨询”,并没有太多危害社会的色彩,曾经的自媒体大号“撩凯子”所提供的授课服务和案例则让人感到一阵触目惊心。

  2017年WePhone开发者苏享茂,事件疑涉其被前妻骗婚和威胁勒索。苏享茂临终前发布了与翟欣欣的聊天记录,爆料说两人的婚姻关系存续期间,苏为女方购买海南清水湾住房一栋,特斯拉电动汽车一台,汇款若干次,累计花费近1300万元。

  在“撩凯子”流出的授课内容中,不仅包括了内外自我包装,男性资源搜集,甚至还有实战录音视频观摩。

  到了这种程度,你所遇到的“上海名媛们”不仅微信朋友圈是假的,人设是假的,甚至有可能连跟你说的话,表达的情感都是提前训练过的。

  但除去翟欣欣这种有组织有预谋的团体,那些包装自己朋友圈的,伪装白富美的“上海名媛”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属于为了更精致生活的普通人。

  当她们第一次从别人身上获利之后,就迅速尝到了甜头,长此以往就陷入了这种虚假的包装自己的生活。

  从男人身上得到的钱并不能存下来,但独立工作养活自己的能力就很快被消磨掉。她们中的大部分依旧过着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

  当她们以为自己通过伪装捕获了富一代、富二代的同时,这些富一代、富二代其实只是也在她们身上看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价值。